手腕在抖。
疼痛他早已经忘记,杨稚不怕疼,他打小干过这么多架什么伤没受过?
他沉浸在杀意的笼罩下,“我说了,我要你身败名裂。”
丢下他和沈厌结束的最后一句话,杨稚抬起手,那紧紧攥着的拳头从高处落下,挥向了沈厌的面颊。
那张让他沉醉的,欣赏的,喜爱过的,温柔的面庞。
被刻在心里的长相,属于沈厌的,属于杨稚的,那张脸。
将再不被他珍惜。
那一拳,打散了所有倾注的热情。
有始,有终。
东城的大街上,从酒吧里散出来的一群人,窸窸窣窣的走着,有人脸上有伤,有人腰上有伤,有的伤在背上,有的伤在身前,余痛还没消散,却不被他们重视着。
他们在一空荡的停车场蹲下来,围成一个圈儿,散烟抽起来。
他们是这幕布下的夜袭者。
他们将这个夜晚变得更加混乱。
但他们高兴。
崔臣提着烟,闷闷的抽两口。
先说话的是丁铎,嘿嘿笑了,忍不住,啧了声:“怎么他妈的那么搞笑。”
他放肆的笑起来,实在憋不住。
杨稚点着烟,放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