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沈厌这一群人。
他们有的挨打挨的狠了,脸上的伤青一块紫一块的醒目,江兆清叫了几个朋友过来,把一些受伤严重的送医院去了,他此刻点着烟,往沈厌坐着的那张沙发上去。
沈厌脸上有伤,嘴角青了,江兆清没怎么受伤,受的地方也不在脸上,也不严重,只是他觉得挺新奇一事,他从来没见过有人能让沈厌受伤,还是那么大一块伤痕。
怪可笑的。
这儿谁都打不过沈厌,别说杨稚,就是那个最高最壮的家伙都不一定弄得过,沈厌一个练过拳击的人,又高又结实的,杨稚那身板哪儿弄的过他?
可就是杨稚,把他揍得跟什么似的。
江兆清只能认为,他们沈公子没认真。
“舍不得打啊,把自己弄成这样。”江兆清递了根烟给沈厌。
沈厌摸了摸嘴角,黑眸抬起,自然而然的接了过来,吸着,不回应,看起来像是有心事。
纯纯从一边晃荡回来了。
“打听清楚了,音乐就是对方换的,二哥,我看人家早就预谋好了,来势汹汹的,在这等着我们呢。”纯纯在一边坐下,她一女人丝毫没受任何干扰。
“这个不简单啊,杨朝良儿子,有点东西。”江兆清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