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稚低声:“他们俩,实在太神了。”
杨稚操着衣服口袋,迈步向外面走了。
沈岐轻声道:“那个录音笔……”
杨稚站住,这时候还知道为弟弟着想呢,杨稚惊叹沈岐的理智,他道:“看我心情。”
没说放过,没说追究,录音笔怎么处理,全凭心情。
这是有波动的可能。
叫人越发不安。
沈岐手撑着头,烦躁的推开了咖啡杯,他相貌好,倒惹得做服务员的姑娘们频频的打量。
杨稚出了门,眸子敛了下来。
外面的太阳光太烈,手里的录音笔也觉得热,心焦躁着,人沉闷着,没什么精气神,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他可能……需要借助下外界的力量。
杨稚打了电话出去。
周末这天晚上过去,他希望这些事,就算暂且的翻篇了。
余俊带了媳妇来,媳妇带了姐妹来,崔臣把了个新妹子,这下也带来了,男人女人各一台戏,分开来坐,他们约在董飞上班的那家酒吧,几个臭男人指名道姓要董飞来服侍,董飞没个服务员的态度,骂骂咧咧的,提着酒嚷:“妈的,又上我这儿来野。”
杨稚和崔臣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