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不觉得,他道:“怎么了?”
“你拽我干嘛?”杨稚再抽了下手:“松开。”
越说他还越来劲了,赵泽把杨稚向自己拽回来一点儿,“我以前就喜欢牵哥的手,现在也是,我喜欢和哥发生一切的肢体接触。”
最后一句话简直让人恶寒,而且还是一点儿不脸红的说出来,赵泽又好看又正经一人,怎么就心思这么龌龊,正经点不行吗?
杨稚没骂他,只是道:“我恶心,你给我松开。”
他不松。
“操,”杨稚狠狠甩了一下,没甩开,狗日的,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攥吧,妈的。”
谁让他自投罗网来着。
怪得了谁呀?
赵泽开心了,就攥着他,杨稚跟赵泽上了车,回赵家。
赵家他小时候就去过,不陌生,洋气的别墅,高调奢华,符合他们赵家人的气质。杨稚到的时候他大姨已经在等着了,大概是跟他妈通过电话了,杨稚进去,和他大姨说话,亲如一家。
赵泽在后面提着东西,好似他才是客人,他大姨问他和赵泽怎么一起回来的,杨稚说巧遇,可不巧?倒霉的要死。
只有他大姨出来接他,赵家其他人倒是没看见,杨稚也懒得看见,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