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不来,说句老实话,真挺娘的。”
都喜欢听这样的话吧?抨击自己敌人的话,可杨稚没什么太大感觉,这事又不是纪泽阳的问题,别人骂纪泽阳干他什么事?他听着也不爽,调整了下电脑的角度,有驱人的意思。
“就那样吧。”他说。
周妙妙也是成年人了,理解杨稚委婉的表达,看得出他不太想跟她提,周妙妙只好回位置上待着去了。
不是不想跟她提,杨稚是谁也不想提,他就懒得听那两个名字。
可是事已经闹出来了,还不小,指定要被人逮着问的,今天上午几个女生来要八卦了,杨稚都说,到周妙妙已经没心情了,他本身就是被迫回答的,一副不留恋的无情样子,生怕别人误会他还对沈厌余情未了,他是一点儿都不想再让人把他跟沈厌扯在一起做话题了。
男的来问什么都问不到,崔臣直撵人,说话直白又难听,喊人滚,护犊子护的挺合格。
下午三点,学校通知去会议厅开会,闻淮回来了,这个杨稚早知道,丝毫不诧异,他们班的人就很有意思了,频频回头打量他,起哄着,拍桌子。
他们学校的老师都知道二人有关系,尴尬死了,杨稚拿书挡住头,不想理他们。
同学们陆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