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只是握了下沈厌的胳膊,沈厌没理会,只是锁着江兆清,低声重复:“我在问你,谁让你弄得?”
室内的冷空气顿时就上来了。
什么情况……
这会儿纯纯不在,其他人胆子也不行,纪泽阳更是别指望,他自己都怂沈厌,眼见着越燃越烈的火,都没人发声,谭超鼓足了勇气道:“那个,二哥……”
一记眼刀射向谭超,谭超心里凉了半截,退回去不说话了。
江兆清跟沈厌关系比较近,比较铁,没人见过他们俩有冲突。
沈厌摸起桌上的可堪称“证据”的纸张,他拿起来,看也没看,搁手里就撕了,当着江兆清的面,低气压笼罩,纸张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沈厌自知自己冲动了,他使自己尽量平稳,如果对面不是江兆清,他能把他砸在墙上打。
他也不知道自己那股子恼火是为什么,他恨不得教教江兆清规矩两个字怎么写。
“别碰他,他跟你没什么关系,懂吗?”沈厌将手里撕烂的“罪证”洒在了脚底下,站起来,从纪泽阳手里抽出手,他“咣当”一下踹翻了茶几,迈步出去。
江兆清看他背影,眸子里染了火。
为谁?
沈厌单独开了间包厢,他在包厢里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