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他的背把他一下按下来,纪泽阳撑着他的胸膛,亮丽的眸是被撩拨起来的沉沉欲念。
沈厌勾唇一笑,他就知道,他喜欢这样的刺激。
又怕又喜欢,一点儿没变。
沈厌按着纪泽阳的后脑勺,唇舌勾缠,交织,湿吻热烈黏腻,纪泽阳趴在他身上,担心让他害怕,刺激让他兴奋,交杂的情绪逐渐淹没在深吻里。
沈厌吻的忘我而热情。
他以为,这样就能驱赶不该有的念头,他以为,这样就能不想自己发火的原因。
却原来并没有什么作用。
他不愿意江兆清以及任何人碰杨稚,伤他一点儿都不行,他自己都不舍得,别人哪来的胆?
他亲眼看见那么脆弱的杨稚,没有那么坚不可摧的,谁再敢拉他下水,他就弄死谁。
江兆清也不行,大哥也不行。
谁都不行。
不准碰,他的,他的。
他怀里抱着的是一个人,脑子里炸开的是另一个人。
他今天没找到杨稚。
他想他了。
他担心他,担心他把难过都藏在心里,他要看着,看着他恨得咬牙切齿,看着他死不原谅的样子,看着他要与他同归于尽的坚决,看着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