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询道:“这下见到了。”
李忆南提着相框问:“方建没来?”
“他把东西给我了,去组场子了。”
李忆南挑眉,“什么场?”
“迎接新人的场。”汤询看向杨稚。
明白了,他有宴要赴了。
李忆南问他:“去吗?”
杨稚兴趣满满:“不去合适吗?”
二人相视一笑。
在北京他没有组过场,托李忆南的福,他也算有群认识的北京朋友了。
晚上汤询先到,在一家餐厅,是李忆南朋友开的,一群人为李忆南组的场子。
“南哥可以啊,这些年了,到底是碰见一个愿意下手的。”
汤询道:“我还以为他要孤独终老了。”
“哎,什么人啊,把忆南迷的团团转,说说?”
“好看,奶白奶白的,一会你们见了就知道。”
“小白兔啊?”
有人开玩笑。
汤询本能道:“哎,警告你啊,别大意,人小朋友可有魄力了。”
在他们眼里,杨稚是小朋友,因为还在念书的缘故吧。
“说的挺来劲,怎么还没到?”
“快了。”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