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就开瓶。
他那气势是来真的,丝毫不留情,好像二人之间有深仇大恨,不知道的人这样以为着,然而当事人也沉了双眸。
他望着杨稚那一副想把他置之死地的表情。
脑袋是最脆弱的地方,任何硬核物品攻击脑部不是死就是伤,多少会留情严重的后遗症,可杨稚就这么朝他头上开,先不论他们是否相识,就是对一个陌生人,敢这么做的也没有几个。
谁不知道一不小心这一下就能出人命?
好歹好过的吧,好歹你他妈爱过我的吧,你这么对我……下死手?
绝的不是一点儿啊。
怪不得他哥说,杨稚是好狠一人。
终于见识了,狠到不愿意跟我有半点牵扯,狠到能对我下玩命的死手,狠到可以跟别人发生关系,狠到那暴戾的瞳孔里不给我留下哪怕一点点的位置。
你真想弄死我?
那一瞬间沈厌在他的眼神里体会到了就算自己真的死在他眼皮底下,他也能做到无动于衷,袖手旁观。
抓住了落下的酒瓶子,沈厌将他往墙上猛砸,他是有多想问问杨稚,是不是,是不是跟他想的一样,就算他死了他都无所谓……
你怎么能这么狠?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