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的事,他在开导他。
他带他去见了他的父母,把他介绍给了他的家人,他把身体给了他,他是那么相信他,那么迫切的想跟他组成一个家。
然而讽刺的是,再也看不见他看着自己时,眼里溢出的爱恋。
那里面只有厌烦与冷漠,沈厌知道,杨稚是不喜欢他了。
只有不喜欢,才做得到那么绝情。
这张锋利的嘴,他亲吻过,带刀子的眼睛,他夸赞过,时刻能与他冲锋对打的身体,他抚摸过,疼爱过,拥有过,可现在这些,都属于另一个人了。
身心,杨稚的身心,都给别人了。
一点儿都没给他留下什么。
过往更是一种极端讽刺。
“不要再挑衅我了杨稚,”沈厌呆呆的看着他,在出神,元神似乎都还没有归位,“你只会刺激我对你越来越上瘾。”
杨稚鄙夷的看他一眼,抽手道:“松开。”
“你会走吗?”沈厌迫切的抓着人,杨稚真是受不了了,他烦躁的吐出一口气,“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让你陪我,”沈厌说:“只是让你陪我待一会。”
杨稚不在的时候,他总有点集中不了精神。
“我凭什么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