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岐根本帮不了忙,纵使他有通天的能力和手段,在杨稚身上都使不了,一是愧疚,而是背景压制。
靠着门,沈岐不知道说什么,屋子里的死寂是一种无奈,氛围是那么凝重。
外面下了雨,天凉了,糟心的晚上。
杨稚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笔记本,家里就他一个人,李忆南刚给他来了电话,陪他聊了会,完了就是和职业摄影师的聊天,对方给他发了几个视频,是有关于摄影的知识整理和讲解。
杨稚放着外音,在沙发上盘着腿,很认真的投入进学习里去,但实在枯燥,他是按着头强行灌输知识的。
他不小了,知道学习向来是个乏味的过程,想要有所成绩必须习惯这种乏味,他看的很认真。
白天里的事好似一点儿没影响到他。
确实是影响不到,他也没挨打,没受伤,还出了口恶气,当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他永远把被狗咬这事做成过眼云烟,他才懒得去让糟心事陪自己过夜。
这就是心大的他一贯的风格。
但是不幸,糟心事找上门了。
外面的门铃在响,杨稚放着外音没听见,又被敲了两声才反应过来,他盯着房门看了一眼,不知道大半夜谁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