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感,而且我喜欢他引领着我向前走的那个感觉,我特别感谢他,让我从醉生梦死里脱离出来,让我知道,人活在这世上,在能力范围内,总得做点什么。”
    杨父听着,面色深沉,孩子长大了固然是好事,可也意味着童真不在。
    杨稚二十几岁了,是早就该没有所谓童真了,可是在爸爸妈妈眼里,他几十岁也是个有童真的小孩,杨父杨母都没有要求杨稚去成为什么顶天立地的人,就想他平平安安,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就成。
    “爸和妈都对我太好,也对我太纵容,我总觉得理所应当,说句老实话,现在这种没有目标的日子我是真的觉得无聊,精神上感觉少了点什么吧,现在我明白了,”杨稚道:“爸,我少了点对人生的认真。”
    什么都不缺,也是一种严重的缺失。
    “我不希望以后别人谈起我,说一声哦,杨稚,杨朝良儿子啊,”杨稚道:“我希望大家说杨稚,是那个摄影师吗?”
    “我扇死你个小子,”老爸表示对小子喊老子名字这事很不满,“摄影师怎么回事?”
    “对,忘了跟你说了,爸,我学摄影了……”
    之后,父子俩围绕这个事天上地下的聊了起来。
    里面父子俩聊,外面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