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他是服了的,他没李忆南大,按理都得叫声哥了,更何况他又崇拜他男人,甘愿做下面那个了。
果然,这几个月太舒坦了,杨稚身上都是恋爱的气息,人活的潇洒的很,那是,婚都订了,他什么都不遮掩,满身被宠着的滋润味。
一趟北京去了小半个月,在那里跟男朋友磨合的都差不多了,两个人跟结婚了没区别,整天睡在一起,腻歪在一块,他享受的不行。
去的路上碰见几个同学,这都亲近的很,彼此打着招呼,杨稚问她们书都领完了,她们说杨稚怎么才来,几个人寒暄几句。
都觉得杨稚不一样了,也说不上来是哪儿,杨稚自己清楚,他以往都是假正经,想走成熟稳重酷男人路线,现在被打回原形了而已,他原本就是个幼稚鬼,一点事就能让他心情好许久。
“小日子很滋润?”正在杨稚满心欢喜往图书馆去的时候,一道犀利的发问传进来。
他转头,身后不远处就是沈厌。
手里的橙汁突然就难喝的很。
沈厌走过来,脸上的伤也终于没了,那张出彩的脸完全呈现在杨稚眼里,都快忘了,现在杨稚不见沈厌脸上有伤都觉得哪儿不对劲。
“滋润啊,为什么不?”杨稚咬吸管,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