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着的,就这么坦荡荡的面对杨稚,沈厌脸上的伤好了,手臂上那一道却还是显眼的,伤口挺重,也很深,至今没有消下去。
    醒目刺眼。
    杨稚呆住了。
    沈厌看着他笑了一声,他把湿漉漉的头发向后顺,露出毫无遮掩的完美的一张俊颜,他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把室内荡出一份氤氲暧昧来。
    “大大方方的看啊稚哥,你不是没用过。”他色气的说。
    杨稚嗤笑一声,就忘了来干嘛的了,怼人道:“我自己没有看你的?”
    脸是什么?此刻可要不了。
    沈厌道:“你自己能上你自己吗?”
    杨稚鄙视的白他一眼,说回正题了,“我东西放哪了?”
    沈厌避而不答,“他让你爽我让你爽呀?”
    “滚。”杨稚骂他。
    “害臊?别装呀,你在床上的样子挺销魂的。”
    装?杨稚笑了,讽刺道:“你是想侮辱一下我?可怜吗你?”
    沈厌毫不遮掩的说:“那怎么办呢?你又不是我的人了。”
    杨稚心怀不轨的走过去,挑逗道:“想念吗?”
    “你玩火,负责灭吗?”
    “不负责,”杨稚拍拍他胸膛,“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