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杨稚偏头说:“没觉得有多可怕,挺正常一事。”
他像是胡言乱语,可自从知道赵泽的心思后,这话就不难联想了,铁定不是第一次了,赵泽一定从前就对杨稚动过手,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
杨稚站起来,走向了餐桌,“吃饭吧爸,别乱想了。”
看得出,他心情不太好,人很低落,杨父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的,还是怎样,可他想缓一缓,缓几天再去问情况,再去开导他,至少让这档子事先彻底平息下来。
杨稚整个早饭间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爸妈都没有工作,不约而同的请了假,在家陪孩子,可是孩子不打算待在家,杨稚出门了。
他拿了摄影机,一个人拎着,打了车,坐在后座看沿路的风景。
他没有拿手机,也没有拿其他的小工具,就是一个摄影机,和一个人而已,简洁明了的,轻轻松松的。
他漫步在公园的河边,垂柳依依,枝条轻扬,天总归不是那么热了,他穿了长袖的白衬衫,是河边柳条下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河面上有一道拱桥,连接两岸,四周搭建着亭台,里面坐着不同年纪的人,大家伙在聊天,在散心,水波粼粼的河面掉了些天上来的小钻石,四分五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