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到了一个咖啡厅,安静的,只是坐着,没有点单,沈厌有不好的预感,他其实很怕阴沉沉的杨稚,他会说出什么来你根本猜不到。
“昨天晚上的事,抱歉,”杨稚启齿谈及,“我最近状态不好,过火了。”
沈厌打起十二分的警觉,他眯眼道:“什么意思?”
杨稚道:“字面上的意思,玩过了,跟你道个歉,耽误你行程了。”
“稚哥……”这就是场审判,对沈厌的无期徒刑。
“我们没有关系,今后也不会有,”杨稚理智的说:“这段恋情我不想要,我不想跟你在一起,我不想,再跟你有什么牵扯了。”
昨天晚上的心动,昨天晚上的激情,昨天晚上的相拥像是一场幻梦,天亮了,梦醒了,人也理智了。
“你理智了是吧?”沈厌望着他,眉眼写满了清明,他道:“你觉得,心跳这事可以装的?”
杨稚沉默。
“我不知道怎么说稚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你才会真的原谅我,”沈厌道:“可是稚哥你不要去骗自己,你在喜欢我,也许……真的没以前那么深了,但是你对我还有感觉的,对吗?”
你可以跟他说是假的,否认一切,只有剧烈的心跳声,可是沈厌赌对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