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果不其然,还真下雨了,他起来,站在窗边,雨还挺大的。
室内有点昏暗,天气阴沉沉,雨声有些阴森,温度低了几度,客厅的灯光也不是太亮堂,他看一眼,发现沈厌已经起床了。
“你在干嘛?”杨稚走过去,看见沈厌在客厅里拆一个巨大的密封袋,是正方形的,有点儿像相框。
“你师父送来的,”沈厌也是精气神很足的样子,说:“我拿上来了。”
杨稚蹙眉道:“这才几点?他已经送过来了?”
“嗯,他好像要办什么事,顺路给你送过来的,让你今天不用出去了,就在酒店研究相片就行了。”沈厌已经打开了密封袋,果不其然,还真是一幅幅包装好的相片,都带着相框,装在一个扁平的长盒子里。
沈厌拆完,把照片都摆好,问:“都是风景照?”
杨稚拿起一张欣赏,“嗯,他游山玩水的,作品都是风景照,没怎么拍过人。”
“你还挺了解他。”
“当然了,我查过他了,”杨稚说:“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他还得过普利策奖呢。”
沈厌亮了亮眸子,“普利策?”
杨稚点头:“厉害吧。”
沈厌道:“深藏不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