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死了吧这两天?”韦楷开了车门,杨稚和沈厌上前去,打开门坐进去。
“还好,也挺自在的,”杨稚违心的说,心里早厌倦了,他不喜欢理论知识,他就是想四处拍拍看看,指定比坐在屋里舒服,“这回去哪?”
“实践,”韦楷指了指后座,“东西都带齐全了,我不怎么拍人,我带你到几个景点去,教你怎么拍景。”
“行啊,我也没怎么拍过人,”杨稚说:“景好,我喜欢玩。”
韦楷笑了声:“当爱好变成工作感觉就不一样了。”
杨稚道:“可能吧,但我还没工作过,不清楚。”
“以前在家都干嘛?”韦楷问,这么大了应该多多少少做过工作的,他以为。
杨稚不好意思道:“我就一废物,什么都不会,还贪玩,师父再问我就没脸了。”
韦楷低笑一声,打着方向盘说:“不至于吧,忆南说你有天赋,他眼光不会错的。”
提及这个名字,欢脱的杨稚就噤声了,他低垂下眼睛,也没有再继续攀谈,沈厌在旁边望他一眼,都在后座,杨稚逃不了他的视线。
李忆南和他,韦楷或许还不知道,不知者无罪。
“去哪个山?”沈厌出声,不经意的改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