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回来了。”
“我开玩笑的,”杨稚忍住一脚把他踹下悬崖的冲动,“再说了,颜值这块稳如老狗好吗。”
这辈子只对三样东西有自信,颜值,打牌,和钓妹子。
钓妹子这方面没输过,间接证明了自己的颜值,别说他初中的时候还当过校草的,只是觉得中二没提而已,打牌这方面,那绝对的稳,毋庸置疑,谁来也别想空手而归。
沈厌收回了苹果,没吃,只是攥在手里。
他们把视线投向了悬崖。
“别人赏月看美景,我们坐在山顶喂蚊子,挺清奇的体验了吧。”沈厌说。
“我们也有美景啊,”杨稚指指头顶,“月亮,星星,高级脸,还有渣男。”他说自己。
沈厌开玩笑道:“你现在还数得清自己谈过几任?”
“无数任。”
“那还记得的,有几个?”
杨稚沉默了。
沈厌道:“哦,鉴定了,确实是渣男。”
杨稚白他一眼,大晚上也看不清。
沈厌回归正题:“稚哥,如果三年后,或者更久,学无所成的话,你会怎么办?”
“你能不能行了,”杨稚转着快没电的手机玩,“咒我点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