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一段,韦楷神色暗淡了,“他们在专业上挑不出我的刺,就开始玩人身攻击,举报我性侵未成年……”
沈厌目光变得犀利。
韦楷道:“怎么说呢,就是……一辈子名声毁了吧,怎么都洗不干净的那种。”
摄影圈而已,韦楷从来没想过有这些东西,踏进去才知道,哪个行业都有阴暗的地方,不是行业脏,是人脏了,把行业也染脏了。
“所以您?”
“你信吗?”韦楷转头看他,似乎很期待答案,一个三十好几接近了四十岁的男人,期待从二十多岁的男生眼里寻求答案,就像寻求救命稻草。
沈厌果断道:“不信。”
是的话就不会说,不会用这么渴求的神色望着他。
韦楷道:“是啊,你都不信,可评判的老师相信,圈里人信,怎么办呢?”
“您不是拿了奖吗?”
“那又怎样呢?改变的了什么呢?”韦楷控诉似的说:“得了个知名的国际奖,然后一辈子被人钉在耻辱柱上,直到把你逼出这个行业为止。”
沈厌道:“您没尝试过澄清?”
韦楷闻声笑了:“澄清?澄清什么啊,冤枉你的人,会不知道你是冤枉的?你澄清给谁看?不明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