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望着杨稚,他道:“我只是说自己的经历罢了,你也别太认真,不一定都有我这么惨,翻都翻不了身。”
“您没能力为自己证明?”
“不是没能力,是无所谓了,”韦楷说:“习惯了,失望了,不想去在意名声了,就无所谓了。”
这不叫无所谓,这叫破罐子破摔,这叫无可奈何。
“哎,没名声有没名声的好,红人有红人的难,都不容易,各有利弊,你自己权衡吧,要不要他进来。”韦楷丢给沈厌一个选择。
沈厌收回视线,轻声道:“我没法决定他的决定。”
韦楷看着他。
“他想进就进吧,我阻止不了,您不是也说了吗,没有一行是干净的,只要有人,只要有竞争的地方,指定要有事情发生的。”沈厌说。
韦楷道:“那你打算?”
沈厌道:“顺着他啊,还能有什么办法?”
韦楷没有说话,确实不能避着,躲不过去的,诸事困难,想有地位,什么都得承的住。
“不过,他不会遭受类似的待遇。”沈厌低声说。
韦楷道:“没用的……”
“我还说没呢,”沈厌道:“如果他遭受类似的攻击或者污蔑,我想我能平息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