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妈的沙发上一杵,亮着自己的胳膊道:“看,妈,我黑了。”
他高兴的说。
杨母握着他胳膊:“黑了好多呦。”
杨稚道:“还好吧,还没到我预期的一半呢。”
“黑点好,太黑就丑了。”杨母说。
“这还不算太黑,你看沈厌,”杨稚给他妈吹耳旁风,杨母转头看过去,杨稚道:“他比我黑。”
废话不是,人本身就没他白,杨母心想说,杨稚肤色原本就不正常,白的瘆人,跟刷漆似的,要不是他常年在外跑,这要在家里憋一个月,估计更不健康。
沈厌在和杨父说话,两个人聊着什么,没注意这边讲悄悄话的母子。
杨稚跟小孩似的,站在沙发后面搂着老妈的脖子,杨母拍他手,他不松,杨母就顺着他了,杨稚拨着老妈的头发,说道:“有白发了。”
“别揪。”他妈打他。
杨稚道:“好好好。”
他手不老实,叫他妈一会打一下,他就看那几根白头发忍不住下手。
“对了爸,你辞官是怎么回事?”杨稚突然问。
这事还是他爸打电话来说的,他都不知道,电话里没问清,回来又问一遍。
杨父道:“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