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弄到很晚才回来,自从搬出来住了以后,赵泽就像没有爹妈的孩子,性子也阴沉沉的,邻里邻外没有人愿意和他打交道,他妈更是管不住他,也不会去管他,两年前那事闹的,赵家虽然放过了他,但他和他妈的关系变得很僵硬。
他的确成绩优异,然而这已经不能给赵母带来什么惊喜了,当看清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存了什么心思,她就再也不能直视他了。
应该的,这都是应该的,谁都该讨厌他,对赵泽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去哪了?”他刚回,他妈甄书就逮着他问,赵泽几乎每天晚上都是这样,不给信,直接玩消失,只是会回来。
“什么事?”赵泽放下背包,他穿着短袖,弯腰时领口里露出一片淡淡的吻痕,还没有加重,是刚弄不久的。
“小泽,你……”甄书盯着他脖子里的吻痕,掐紧了手面,“你又去那儿了对不对?”
赵泽摸摸自己的脖子,完全不在意,他走到衣架边把浑身酒气的衣服脱掉,扔在一边,取一件下来就要往浴室走,边走边说:“您知道就别问了。”
他说完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甄书坐在沙发上,看向浴室的门,雾霭重重,她手扶额头,弯着腰,满脸写满了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