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他面前想狠狠踹他一脚,但又舍不得,沈厌手背有血,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伤的,他看着就心软了。
“疯狗吗你?”杨稚拽了下他的手,“还看!”
沈厌偏过头,咬牙切齿的模样,对地上躺着的人毫无同情心。
杨稚叫了救护车,处理好这里的事,平常肯定轮不到他管,可他那群朋友跟他一样的性子,都发疯呢,杨稚就充当起大哥的角色了。
上车的时候,杨稚猛推他一下,沈厌坐上去,说了个地址,这会消气了,声音都温软了点。
他带杨稚回了家。
杨稚不是没来过沈家,轻车熟路的,两人双方父母都知道,跟人老夫老妻的都没区别,各自把各自的家摸得熟悉,进门都不用客气。
杨稚把他推房间里去。
沈厌的房间很宽敞,室内是深灰色的装修,收拾的干干净净。
“洗掉去,”杨稚嘱咐他:“手上的血。”
沈厌抬手一看,好似才发现,什么时候弄的都忘了,也许是对方身上的,他走出去,杨稚就在他房间里翻起了医药箱。
等沈厌回来,杨稚已经坐在了床边,他来过几次了,这床他都熟悉了,也不是没睡过,看见沈厌回来了把他叫到跟前,握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