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稚突然笑了一声,轻浅的,甜丝丝的,他搂住沈厌的腰,脸贴着沈厌的胸膛,似乎能听到剧烈的心跳声。
他的腹肌膈应人。
杨稚伸舌头舔了一下。
温热的感觉,沈厌低头,退后一点,看着他:“你好色啊。”
杨稚仰头道:“跟你学的。”
他又上了手,触感温热的,没有扣纽扣的衬衫敞开着,杨稚手指敲了敲他的胸膛,道:“沈厌,我给你拍一套吧。”
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职业病。
沈厌道:“给我拍什么?”
“性感的东西。”杨稚眼眸勾人,沈厌房间里有摄影机,别问,问就是他放的,自从他当了摄影师,家里随处可见的摄影机,杨稚败家子,喜欢买好东西,光镜头就买了好几个了,还都是好的。
他记得沈厌房间里有彩灯,他过去摸索,暖黄色的灯光立马改变成了七彩的,昏暗又暧昧的颜色在屋子里跳跃,杨稚翻出沈厌房间里的摄影机和三脚架。
他把沈厌推在了墙角,地板很干净,他指挥道:“坐在地上。”
沈厌这几年是什么角色都当,保姆,保镖,拍摄的对象,只要杨稚需要,他什么都行。
他坐在地上,冰凉的地板,沈厌脸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