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论,杨稚“嗯嗯”的应着,很是敷衍。
一直到对方找他聊到正题。
“我们已经联系过沈厌了,以及他父亲和哥哥,但是都无功而返,所以我们想请您……”
“我?”杨稚道:“我能帮你们什么?”
“不是帮我们,是帮您朋友,”助理道:“杨先生,是这样,我们这边非常认可沈厌的技术,想邀他深造,我们那边的比赛比国内的要多也专业,原先滑板就是从外面引进来的,国内的发展远没有国外好,这点您必须承认,我们是非常专业的团队,能够为您的朋友创造更好的环境和发展……”
“等一下,”杨稚制止了对方的长篇大论,他不是来听这个的,捡重点的说:“沈厌拒绝过你们,好多次?”
他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沈厌没跟他提过啊。
“十次都该有了。”
杨稚蹙眉,“原因呢?”
“没有给回复,所以这次我们才亲自过来的。”
没给原因?杨稚隐隐明白了什么。
“国内不盛行这个,玩的再好也没有更大的出路,您朋友在这个方面是个人才,所以请您帮忙劝劝,就这么浪费了我们觉得……”助理点到为止,他已经快把这套说辞给说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