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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厌可没干什么正经事,也不是他没干正经事,是对方不干正事,沈厌挂了电话,手机扔在一边,另一只手里还有烟,他吸了一口,靠着身后的一张书桌,看向店里的一群人。
他这个小店挤了不少人在里面,除却店里的员工,一群狐朋狗友,还有一对峙的势力,对方是群纹着刺青的社会人,手里提着钢管,跻身在这个小店里,没有顾客敢进来。
地上散落着一堆衣服。
“我一直从你们那里拿货,这么多年没出过问题吧,”沈厌抬脚提起了一件衣裳,道:“我也就信你们,生意不大,但也一直是正品,怎么了?捞多了想造假了?给我弄这批。”
从国外进的货,圈子里的人比普通顾客更敏感,歧视链严重,一旦有谁弄了身仿制品在身上,马上就能被认出来,眼睛都毒着呢,顾客被骂,投诉他们,那他们该找谁算这个账?
还是那个价钱,货不是那批货了,要不是顾客投诉,都没发现,高仿啊,瞒这么多双眼睛?
“咱们可都是地地道道从国外拿的货,”领头的一个黑衣男人道:“你们不信,还要挑事,一句高仿就索赔,这事谁办的不地道心里没数?”
沈厌闻声眼睛一眯,笑了声:“啧,正品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