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乐,“小心脖子上的伤,这肉/体凡胎可经不起折腾。”
华稽这么一说,桑乐才注意到拉扯脖子时的痛感,她伸手轻轻一碰,强烈的辣疼感直钻心,疼得她龇牙咧嘴。
“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桑乐扯过华稽手里的铜镜,扒开衣领瞧了瞧。
代烟儿皮肤生得白皙细嫩,纤长的颈脖上一道红紫的勒痕触目惊心。
她又赶紧查看了身上其他各处,但并没有发现半点伤痕,甚至指甲缝里也没有一点挣扎抓挠的痕迹。
这让桑乐更加生气,如果她没有记错,昨日听华稽说这代烟儿一直活得懦弱胆怯,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竟软弱到这种地步——
生命都受到威胁了,还这么逆来顺受?
“怎么了?”华稽见桑乐面色不对,小声问。
“没怎么,下山。”桑乐将手帕系在脖子上盖住勒痕,抬脚往山下去。
“好,等我变回去。”华稽摇身一变化作一只螃蟹,往一旁的竹篮横向爬去。
桑乐却率先一步把地上的竹篮捡起来扔开老远:“你见过哪个千金小姐背着个装螃蟹的竹篮走来走去?变回来自己走!”
“代烟儿可算不上什么千金小姐,连代婉儿身边的老婆子都可以随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