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头大耳,穿着一件灰色的僧衣,脏兮兮的,好像几百年没有洗似的。
脚上穿着一双白布靴,但几乎已经成了黑色,让人看着一阵恶心。
“大师你好,怎么称呼!”
刘黎明坐在了这个和尚的对面,笑笑问。
“贫生法号玄平,施主你好!”看到刘黎明过来,玄平睁开了眼睛。
“不知大师来我们医院有何贵啊,哪里不舒服吗?”
“施主是一名医生?”玄平和尚没有回答刘黎明的话,微微一笑,问。
“是的,看来大师真是一个高人啊!”刘黎明微微一笑,说。
“你也不简单啊,一眼就看出来了我!”
玄平和尚看着刘黎明,喃喃的说。
“谢谢大师的夸奖!”
刘黎明淡淡一笑,说道:“我医院的事情,都是你所为吧?”
“不错,确实是我,出家人不说谎言,我也是受人之托!”
“大师果然坦荡!”刘黎明笑了。
“你身为出家之人,应当以慈悲为怀,你做的这些事,就不怕遭天谴吗?”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贫生虽然出自佛门,但也得吃喝拉撒……”玄平大笑道。
“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