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来的时间不长,近半年和这三头牲口的联系也少了很多,但寝室的感情却没变。
“大g送?”王林笑呵呵道。
“对大g送。”
“还行,爸爸们没白疼你。”老孟嘴一咧道。
“滚蛋。”
在学校的最后一晚,大四的学生没有“电视剧”中的疯狂,或许是因为四年下来早就疯够了,闹够了。
最后一晚,只想安静的呆在寝室,买几瓶拉罐啤酒,花生米,酱鸡爪,烧烤,和室友们吹吹牛,打打游戏。
宿舍楼的宿管阿姨看着毕业的学生大包小包的往宿舍带啤酒,罕见的没有说什么,只是叮嘱了一句,“少喝点,明天还要赶车。”
郭予安把凳子一拼,将小桌板放在凳子上,上面摆着啤酒,花生米,一点一点的说着大学的往事。
第二天。
已经醒酒的郭予安拉着寝室的三头牲口朝红桥火车站驶去。
郭予安开车,王林三头牲口坐在后面,手里拿着平板玩的不亦乐乎。
“骰子,你这套路骚啊。”
“伐木机加瑞文,加亡语出发两次,搞事情啊。”
酒馆界面上,骰子玩的亡语贼,场上就孤零零的一个怪。
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