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斋倒是十分有可能开枪。这样想着，他把最后的目光锁定在他身上。
“没错，是我干的。”察觉到老师的眼神，他很坦然的承认了那并不是自己做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老师不能明白，他跟罗斯文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开枪？
“我啊，吓吓他而已，谁让他耍我！”顾小斋故意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为的就是让他相信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
这让坐在一旁的宋飞，十分的感动。他也从未感受过朋友的滋味，但是今天他知道了。
“就仅仅是这样？”老师不相信他开枪的目的只是因为这个。
“不然，你以为我还有什么目的？”顾小斋完全不惧怕他的质问。
“有两声枪响，哪声是你打的？”就算他否认了，顾小斋也没有多说什么。
“第二！”他十分简洁的回答。
“那第一声是谁打的？”老师步步紧逼，顾小斋从容应对。
“是他打的。”
“他是谁？”
“罗斯文。”
“他为什么要开枪打你？”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
“那你为什么开枪？”
“想吓吓他，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