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你~你竟然做这等鸡鸣狗盗之事!”
神鳌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毕竟是老人家了,血压一上来,整个人之哆嗦。
秦逸微微一笑,“糟老头子,此情此景,我想为你赋诗一首……”
“南村秀帝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壳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光腚自叹息!”
听了秦逸的诗词之后,神鳌怒火攻心,面红耳赤。
“噗~”
一口老血喷出,神鳌摔落在河水里,嘴唇剧烈颤抖,“老~老夫从未见过尔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白展堂冷笑一声,“老头,莫要对我家秦帝出言不逊,我的老本行可是采花贼,刚才取的是你龟壳,下一次,可就是取你的贞**!”
神鳌一听,吓得瑟瑟发抖,自己一把年纪了,若是晚节不保,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白大哥,别吓唬他了,你先回同福客栈吧,不然没人跑堂了。”
“秦帝,那这老头的贞操就不偷了?”
“额~你特喵偷他一个糟老头子的贞操有何用?留着过年么!”
白展堂挠挠头,腼腆一笑,“秦帝,主要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偷了个龟壳,还没过够手瘾,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