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虽然没上过几天学,却也在善于总结经验,几位大哥就是后人之师,所以他在进牢房和金盆洗手之间折中了一下,干起了欺负高中生收保护费的营生。
    头一次见蔺简进来,那一中的校服搭在肩膀上,轻车熟路的掏钱换了卡,指间夹着卡漫不经心的找位置。
    不巧,就在黄毛身边。
    他摁开主机,等待系统启动的功夫从口袋摸出一盒烟,熟稔的点了火,咬在牙齿间。
    青白色的烟雾飘飘渺渺,笼着他的脸都有些模糊。
    蔺简修长的手指敲打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像弹钢琴似的。
    黄毛扫了一眼他的手,扯了下唇。
    细皮嫩肉,骨节分明,一看就是握笔的学生。
    不得不说,蔺简这双手长的特别具有欺骗性,匀称美观,皮肤偏白,还能看到下边埋着的青绿色血管。
    黄毛又瞥了一眼他的校服,冷笑一声。
    又是一个无知的学生。
    他掩着嘴咳嗽了一声,身后的小弟看好戏的转过椅子,纷纷凝着蔺简。
    蔺简脖子上悬着一块玉,是他妈从小给他买的,用红色的编织绳系着。
    没有人能知道这块玉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只知道无论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