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听到卫生间里漱口的声音。
宁悬拿被子蒙头,急促又紧张的呼吸,神绪空白的那一瞬间,他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是摁他的头了还是光顾着抓被子了?
蔺简出去的时候,穿的是宁悬的衣服。
方景映还在闷头大睡,等醒来脑袋还是一片懵逼。
吃早餐的时候,他皱着眉问:“阿悬,昨晚你有没有听到猫叫?”
“什么猫叫?”宁悬不懂。
“就是一声一声的,像猫叫似的。”
宁悬很淡定:“没有。”
“哦,可能是我耳朵太好了。”
宁悬:“你可能最近压力大。”
“也是。”方景映点点头,临走时还交代,“你下次下楼梯小心一点。”
“嗯。”
宁悬自己心里也没底,这拙劣的借口能瞒的了方景映,但是能瞒过蔺简吗?
蔺简回程的途中,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第一次在宁家见到他,他大腿受伤,那时候他也没去查看他其他地方有没有伤口。
宁家的楼梯都是木制的,台阶不高,磕着碰着一点是很正常,但是那密密麻麻的痕迹,根本不像磕的。
人面对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