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点同情他们而已。”夏天不想对尚北说教,说他这个样子太高傲了,容易得罪人,会被说耍大牌,欺负新人什么的。
既然尚北觉得他很好,那他就顺坡下驴,觉得自己可以卖个可怜。
尚北愣住了,想了想那个场面,无端就有些生气。
可他最终也不会狂妄到说一句谁敢,只是忽然伸手摸了摸夏天的头,像是给他顺毛一般,说:“我尽量耐心点。”
夏天没撸着尚北的毛,反倒被尚北撸了毛,一时手痒,心也痒痒的。
“小北好乖!”他不吝于夸奖尚北,然后像是好奇一般,用手去拂开挡着尚北耳钉的头发说:“你是有一边耳洞吗,左边还是右边?”
顺带不落痕迹地搓了搓手上的发丝,嗯,果然和想象中一样,又软又滑。尚北人平时虽然像块又冷又硬的石头精,但是头发已经出卖了他,软软的,明明就是个奶黄包子。
夏天把尚北想象成一个白白胖胖的奶黄包子,自觉十分有趣,捂着嘴,小声哈哈地笑了起来。
把尚北笑得一脸的莫名其妙。
正好这时,自由讨论、结对子的时间结束,编剧老师开始点评刚才大家对戏的情况,夏天这才逃过了尚北死纠不放,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的灵魂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