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罢不能,手指像是要牢牢地吸附在上面一般。
他的手,已经自发隔除了多余布料,伸到宽大的病号服里面去了。
发烧中的夏天,皮肤温热滚烫,比平常更为诱人。
尚北的手指蠢蠢欲动,想上下游走,却又想起自己怀中这人,是个病人,硬生生地忍住了。
他忍住了,夏天却忍不住了。
他用没有受伤的手,一把捉住尚北的手,引着尚北的手往下探,去到自己难耐的地方,唇不离唇,贴在一起,模糊地发号施令:“摸我!”
明明可以自己来的,却非要尚北来,那是因为,夏天给尚北传达了不容抗争的命令之后,他的手也有要事要干。
干什么呢?
当然是伸到尚北那一端去,干坏事!
对于有些人来说,伴侣的手就像自己左手摸右手,毫无波澜。但对尚北和夏天来说就不一样了,对方的手自带魔力火花,碰到就有加成!
你来我往,礼尚往来,我的宝贝给你摸,你的宝贝,当然就是由我来保管了!
这就是夏天此时全部的想法。
尚北此时,什么不高兴不开心伤心难过自责,都淡去了。
有什么能比得过,夏天同样在乎他的难过,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