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他哪里也不去,就在这儿呆着的坚定的模样。
其实大可不可不必,这里的病房都是私人套间,床都是1米五宽的,夏天往一边挪了挪,拍拍空出的另一头说:“上来睡,都是男人,护士明早进来量体温,应该也不会想多。”
尚北从善如流,走到另一边上了床,才说:“不会,他们不会往外说的。”
“咦,你怎么知道?”
“我父亲,经常来这边。”
尚北他爸?经常来医院?夏天回想了一下尚北的家境,虽然他妈是娱乐圈有着女皇称号的人,但是他背景深厚的主要来源,还是父系。
他只记得曾经看过的资料上写,尚北的父亲尚耘祁出身名门,为人低调,是世界知名的音乐家、指挥家。
“伯父他,生病了?”一般来说,知道朋友的长辈生病,都要问候关怀,更何况这是爱人的长辈,夏天立即问候关心道:“他现在身体还好吗?”
“他几年前出了意外,神经元受损,不能让外头的人知道。”说起自己父亲的事,尚北情绪有些许低落,他将头埋到夏天的脖颈处,闷闷地说:“他是一个骄傲的人,我不能去关心他……”
这一刹那的尚北,如孩童一般脆弱,呼吸着夏天的体温,来汲取温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