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被尚北的唇舌吞没,这时候,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准、狠。
只有被抓皱的床单知道,这是一场多么激烈的运动。
床上还有一些没被扫走的花掰,被压着反复蹉辗,无可救药地渗出汁水,沾染得床单片片斑驳。
质量非常好的现代豪华两米五的大床,也受不了这场火热的举措,在微微晃动,像是在说:“喂,悠着点,我还挺得住,但别把人给撞散架了。”
汗水渗出,湿漉漉地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沾惹了谁。
喘息声,嗯哦声,明明喉咙已经尽量克制了,却仍然不能自抑地发出羞人的声响。
原来这就是俩人之间,再无距离的感觉。
实是太过美好。
尚北快疯了一般,练舞成就的好体力,此时完完全全地奉献了出来,曾经因为训练而习就的电动小马达,冥冥中像是注定了,是为了此时此刻而派上用场。
“天哥,我爱你!”
“天哥,你怎么能那么好!”
“天哥,你好美!”
“天哥,我要死了!”
“天哥、天哥——”
“闭嘴!”夏天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尚北这个时候,怎么能这么聒噪,实在是太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