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早已等在里面的男人面前,何休的脸上丝毫没有迟到的尴尬,反而神闲气静地说道:“久等了,唐钤先生。”
“是我来早了。”见何休坐了下来,唐钤放下了一直翘着的腿。他摆了摆手让身旁的两个助理出去后,斟酌了一番才面色凝重地开了口:“哥哥他……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不太排斥我的触碰,但是进展比较缓慢,暂时没能问出关于陆晟的事情,还需要一段时间。”何休将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一下下点着深咖色的麂皮绒,“倒是和我说了一些刚出国那段时间的事情,明天下午我试着和他聊聊在巴斯大学的事情。”
唐钤没想到唐岑会和何休提起那么久远的事情,虽然这看起来和唐岑的病毫无关联,但他还是忍不住多提了两句:“哥哥出国的时候我还很小,我只记得有段时间他突然没去学校,一直待在房间里看书,后来就去了英国。”
“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唐钤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关键点,但那个时候才七岁的他隐隐约约从家里的氛围里察觉到什么,记不得什么细节,甚至连缘由都不知道。
听唐钤这么一问,何休抬头多看了他两眼:“据我所知,唐岑先生是被唐老先生强制送出国的,在那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