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岑接过啤酒,点了点头就算是向她道谢,女人也回以一个热情大方的笑容。两人的互动让方才那一点诡异的氛围烟消云散,客厅又回到了最初的热闹。
嘴唇贴上冰凉的玻璃,唐岑一仰头,微凉而刺激的液体顺着瓶口灌入口腔,流过喉咙,沿着食道慢慢滑入胃中。
唐岑迷恋着酒精和尼古丁麻痹神经的感觉。不像白天困顿时的沉重,清醒时像被刀切割着刺痛不断的大脑,像是失去了痛觉神经一般,飘忽而轻松。即使第二天清醒时还是不得不面对那些糟心的事情,唐岑依旧沉醉于夜晚不断交换着的酒杯中,明明自知上瘾却从不抽身。
唐岑叼着烟从抽屉深处找出打火机和烟灰缸,他将烟灰缸放到了桌上的空处。伴随着“啪”的一声,混着薄荷的烟草燃烧的味道从那一点微弱的火星处逸出。
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唐岑深吸了一口。“呼——”白烟自眼前飘散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夹着薄荷清香的烟味。
薄荷味的细烟比起其他烟要来得清凉,能在唐岑犯嗜睡症的时候让他的大脑找回几分清醒。微量的尼古丁和焦油不只麻痹了唐岑的痛觉,也麻痹了那连绵不断的困意。
今天上午的课唐岑几乎什么都没听进去,现在他一边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