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走廊上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一位伤患的到来打破了医院原本的寂静。
    “唐岑先生,听得到吗?唐岑先生?”托举着他受伤手腕的医护人员不断地询问唐岑,她焦急的声音混着车轮的滚动声,听起来格外嘈杂。然而躺在担架车上的唐岑没有丝毫反应,甚至连胸膛都没了起伏,失血过多导致他陷入了休克状态,只有被光线照射时收缩起的瞳孔证明他还活着。
    唐岑的手腕上方几公分的地方绑着皮筋,但手腕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淌血,鲜红的血顺着玻璃碎片与皮肉间的缝隙流出,滴在了担架车的软垫和地板上。血迹蜿蜒了一路,在唐岑被推进抢救室后才断在了抢救室的门前。
    一路小跑跟着担架车的护士在唐岑被推进抢救室后就转过身拦住了身后跟着的人:“不好意思,请家属在外面等候。”随后就关上了抢救室的门。
    管家被护士拦在了门外,他独自坐在门外的长椅上,颓然地看着头顶亮起的红灯,脚边是一条从唐岑伤口里淌出的血路。
    谁都没有料到唐岑会割腕自杀,而那个时间点也没有人会到他的房间去,他掐准了时间下的手,最后却还是被送进了抢救室。如果不是因为管家正好看到被端回来的几乎未动过的饭菜,放心不下去查看时发现了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