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热气蒸腾,唐岑套上了浴袍,对着已经模糊得看不清任何物体的镜子仔细地擦着头发上的水。头发上的水随着毛巾揉动流到背上,被水弄得湿漉漉的浴袍磨蹭着肌肤。
擦完了头发,唐岑甩了甩脚上的水就出了浴室。他将孤零零立在墙角的行李箱拉到床边打开,从里头拿了套干净的衣服换上,背后的地上还蜿蜒着一条带着水汽、断续透明的脚印。
“咕——”才洗完澡,唐岑的肠胃就立刻发出了抗议声,不过算起来他也已经有整整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唐岑稍微收拾了一下,带上钱包和房卡就出门了。
天色还不算晚,但这个时间吃午饭算晚,吃晚饭又太早。唐岑在市中心里溜达了一圈,买了几样甜点垫了垫肚子。
初到英国时,唐岑大脑还是迷茫的,但休整两天之后,唐岑再看这街道已经不觉得不知所措了,甚至还凭着过去的记忆找到了留学时曾经来过的餐馆和酒吧。
下午吃了一堆甜点,到了晚饭饭点的时候唐岑还撑得吃不下东西。四下看了看,唐岑见除了酒吧之外也无处可去就推开了酒吧的门。
这家酒吧是一个意大利人开的,将浪漫刻在骨子里的意大利人开的酒馆不像其他酒吧那么喧闹嘈杂,而且现在离年轻人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