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也看出了那点猫腻,识趣地不再多问。但不论他们聊了什么,最后避免不了的就是酒量不佳的几个人都醉得趴在了桌上。
揉了揉有些肿胀的太阳穴,艾森头疼地看着趴在桌上的几个醉汉。这三个人黄白不忌,混着喝了好几种酒,也难怪才几杯就醉得不省人事,现在清醒着的也就只有他和那个黑人同事。
艾森没喝多少酒,只顾着想自己的事情,这会儿喝下去的那点酒也差不多醒了。而那个同事的清醒则是因为唐岑,艾森知道这一点,但现在这个局面他怕自己顾不上唐岑,被人趁虚而入。
唐岑虽然喝了不少,但他酒品一向很好,这会儿虽然有些醉,好歹还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艾森看向他的时候,他正盯着外面的街景出神。从远处驶来的车打着车灯,暖黄色的光从唐岑的脸上流过,艾森却从他那双闪着光芒的眼里看到了几分寂寞。
艾森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下一秒他突然又意识到某些事情,转过头丢给身后那人一个警告的眼神。
收到艾森的警告,他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然后走到其他人身边,拉起其中两个人的手臂,左右各架起了一个醉汉,摇摇晃晃地朝着门外走去。
艾森结过账之后也拖着桌上剩下的那个同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