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不太流利的法语和过于单调的选择,侍者诧异地问道:“先生,不需要再加其他的吗?”
唐松源很少带着唐岑去参加应酬,但唐岑也尝过不少国家的料理,所以现在即便侍者说得委婉,唐岑也听出了他的意思。照着法国人的用餐习惯,这三样菜式确实有些少,但唐岑还是礼貌地回绝了:“不用了,谢谢。”
侍者见状也没有再多说,收走了菜单就离开了。
唐岑靠在座椅的软垫上,细数着自己要做的事情,他不只需要买药,还要租下合适的房子,办电话卡和舅舅联系。零零碎碎的事情很多,但没有一件是要紧的,他还有十四天的时间可以一件一件慢慢做。
大病初愈加上短途飞行,唐岑的脸色有些憔悴,餐馆里坐着的其他人只是多看了他几眼,没有一个人上来和这个来自东方的男人搭讪,这也让唐岑得以安安静静地吃完一顿午饭。
吃完了午饭,唐岑凭着记忆,顺着路标指示又绕过两条街才在酒店背后的那条街找到了药店。这并不是前台所说的那家药店,但已经走到酒店附近了,唐岑也没心思再逛下去,只在药店里买了几样必备的药品就回了房间。
进了房间,唐岑把药扔到桌上,又将床边的窗帘拉上,才从被推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