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酒喝,艾森一时没控制住脸上的表情,扭曲着脸咬牙切齿道:“唐岑你是酒鬼吗?”
但这也不能怪唐岑,他本身就不是勇敢的人,仅有的锐气被磋磨殆尽后更是胆小到需要用酒精来壮胆。他太依赖酒精和尼古丁,这已经成了身体下意识地反应,甚至在没有酒精麻痹的时候逃避所有清醒时必须要面对的现实。
艾森心知如果今晚唐岑喝不到酒,他错失了这个坦白的机会,今后他们之间的隔阂只会越来越大。拨拉了两下头发,艾森起身到厨房翻找了一番,最后找出了一瓶未开封的酒,“红酒行吗?”
唐岑点了点头,伸出手准备去接,再快要摸到酒瓶的时候,艾森又突然抽回了手,“就这一次,下回就没有了。”
“好。”唐岑知道这肯定不是最后一次,但表面上还是乖乖应下。
这红酒没有木塞,也不需要开瓶器,直接拧开就可以喝。唐岑拧开瓶盖,往杯子里倒了一大杯,也不等酒醒够时间,端起杯子就往嘴里灌。
唐岑这豪放的喝法看得艾森一阵头疼,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酒当水喝。在唐岑一连灌下两杯之后,艾森忍不住拦住了他,“别喝那么快,你这样哪喝得出味道?”
大口大口苦涩的酒液滑过喉咙,酒精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