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之后,恐怕再也不会和自己说这些了。
喝醉对唐岑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半瓶葡萄酒下肚,他已经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神经被酒精麻痹的感觉了。
舔去嘴唇上的酒液,唐岑捏着酒杯细细的**,摇晃着酒杯里残留的葡萄酒,“你知道酒精和尼古丁麻痹神经的感觉吗?就是那种飘在半空中,身体没有往下坠的感觉。”
在大脑没有那么清醒的时候,唐岑偶尔也会把一些平时难以启齿的话说得出口。
深紫色的液体顺着杯壁往下流淌,滚落在白色的纱布上,在上面晕出几点深紫色的水印。天完全黑去,房间里的顶灯早就亮起,灯光落在唐岑的眼里,反射着星星点点的光。
艾森盯着他的眼睛,看到了他眼里的期待,摇了摇头,“没有。”
他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在唐岑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了,没有想到最后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重现。
从离开英国到一个多月前再见面,唐岑的状态已经不只是用憔悴可以形容的了,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火焰燃烧后留下的一抹灰烬,失去了原有的鲜亮的色彩,也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变得灰暗脆弱,风轻轻一吹就会散去。
“这些能让你开心吗?”唐岑手上被水汽打湿的绷带有些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