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顺了两下毛,很快就搂着欧培拉睡着了。
原来只是早晨被挤开,现在连晚上都不能搂着唐岑睡觉,偏偏还拿这个家伙一点办法都没有,打不得也骂不得。
艾森背对着唐岑和欧培拉,一个人卷着被子缩成一团,默默生起了闷气。欧培拉存心霸占着唐岑,而唐岑又睡得沉,完全不知躺在身旁的艾森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第二天唐岑醒来的时候,欧培拉已经去吃完饭上完厕所了,而平时已经早早起来做早饭的艾森却还躺在身旁。
唐岑轻轻推了一下艾森,深度睡眠中的人只是翻了个身,完全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这段时间艾森几乎每天都是晚睡早起,在公司忙完了工作,回家又要操心欧培拉和他的事情,眼下已经留下了一圈淡淡的青黑色。
指腹在艾森眼窝下的青黑处来回摩挲了几下,唐岑俯**亲吻着他的脸颊,那吻很轻,轻得像羽毛拂过一般,不留一丝痕迹。
吻过之后,唐岑又托着下巴倚在枕头上,看着艾森的睡颜。直到肠胃忍不住发出一声哀鸣,唐岑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起身把翻卷的被子理好,单手抱起欧培拉,在出了卧室的时候顺手带上了门。
等艾森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十点了,身侧早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