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但是之前艾森几乎把那边搬空了,如今再回去,一次根本拿不完所有的东西,艾森只能把东西暂时堆到两个房间之间的走廊里。
    临走前,艾森站在门边看了一眼唐岑,但唐岑始终没有抬起头,他只能带着这只不满九个月大的小猫离开唐岑。不太宽敞的走廊凌乱地堆放着琐碎的物品,几乎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艾森抱着欧培拉,在其中艰难地行走着。
    听到门锁合上的声音,唐岑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了好一会,才从沙发上慢慢滑了下来。
    “扑通”一声,他瘫坐在了地上,佝偻着身子,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唐岑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唐钤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他却犹自陷入了恐慌,没有一丝丝征兆。
    唐钤这个名字,对唐岑来说,已经是非常久远的记忆了。从离开唐家开始,整整六年的时间里,唐岑都没有再从任何一个人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也没有再见过这个人。
    唐岑对唐钤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屈辱的夜晚。
    “你真的要为那个男人和父亲断绝关系吗?”
    六年前,在那间扼杀了唐岑所有幻想与期待的书房门口,那个稚气未脱的少年曾经固执地拉着他的衣襟问着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