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沉闷的响声过后,门外又没了动静。唐岑恋恋不舍地揉了两下欧培拉的小脑袋才将它放到地上,在欧培拉一溜烟窜到门口的时候,他把一直披在身上的毯子扯了下来,随意折了两下扔回沙发上。
唐岑踩着棉拖开了门,站在门口的艾森手里提着两大袋东西,手臂上还挂着一把湿漉漉滴着水的雨伞。看到他这副打扮,唐岑呆滞了两秒,赶忙从他手里接过那两大袋东西。
把袋子放到厨房的地上后,唐岑又跑回卧室给艾森拿了干净的毛巾,接过他那被雨水打湿的大衣,将毛巾披到他头上,隔着毛巾使劲揉搓着他的头发,“赶紧擦擦。”
艾森被唐岑这么粗鲁地对待,不仅没躲,反而微微低下头方便他帮自己擦头发。在脑袋被蹂躏的同时,艾森还见缝插针地和唐岑说话:“外头雨不大,就是提着东西不方便打伞。”
唐岑手上的动作一顿,“你逞能干嘛?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不会的,小雨而已,等会冲个热水澡就好了。”艾森把头上的毛巾往后一拉,露出一头被唐岑揉得乱七八糟的金发。他握住唐岑的手,手心炽热的温度吓得唐岑颤了颤身子。
即使在外面淋了雨,艾森手心的温度依旧比在暖房里待着的唐岑要暖不少,他就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