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多了个人形挂件有些碍手碍脚,唐岑连切菜都施展不开,没好气地推了一下艾森埋在他颈窝里来回磨蹭的脑袋:“好好听他安排吧,本来你就是来巴黎出差的,老是请假会让人说闲话的。”
艾森被唐岑推了一下,抬起头又嘟嘟囔囔道:“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我本来想这周带你出去玩的……啊!”
耳旁炸开一声惨叫,吓得唐岑差点握不住刀,他回过头,却瞧见艾森捂着眼睛,面容痛苦:“怎么了?!”
艾森费力地眨着眼睛,受到刺激的泪腺分泌出大颗大颗的眼泪,很快打湿了他的手指。唐岑赶忙扯了张纸巾塞到他手里,艾森接过之后就捂在了自己的眼睛上,边吸着鼻子边抽抽噎噎道:“洋葱汁……”
唐岑愣了一下,将手指靠在鼻子旁嗅了嗅,一股浓重的洋葱味顺着鼻腔冲上脑门。被洋葱味呛得咳了一声,唐岑这才想起来,在艾森回来之前他刚好切完一颗洋葱,没来得及洗手艾森就挂到了身上,他又不小心把手上的洋葱汁蹭到了艾森的脸上。
意识到自己做了坏事,唐岑悄悄在围裙上蹭了蹭手。
当天晚上,红着眼眶的艾森用叉子狠狠地戳穿了碗里的洋葱片,坐在他面前的罪魁祸首只能若无其事地拨着碗里的菜,装作